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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幸福论-

作者: 阿瑟·刘易斯〔英〕


引文





  “一万六千二百五十个居民中间,有七千人除五百五十三英镑补助金以外,其余什么都没有。这些挨饿的贫民人数是一个可怕的数字。由于不可能满足大家的需要,因此每日都能看到惨不忍睹的赤贫景象。
  这些人由于高傲的缘故,使贫困变得更加严重。有一个女人因为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生活条件,便和自己的三个孩子一起饿死。许多人由于身体虚弱,在等待分粮的时候晕了过去。许多人认为,如果没有英国公众的热情支持,当地的捐款还不够买棺材来收敛饿死的人。伤寒和痢疾非常猖狂。叶摘自博特的来信。)
  “我昨日向委员会报告了本教区各城市的调查结果。一千三百八十二人中有八百八十三人没有任何生活的资料。许多家庭在长时期中每天只吃一顿,有些家庭只有几个吃剩的马铃薯,还是去年藏在地里的;许多人根本连一点食物都没有。由于食物不足,有些人患了热病。”(摘自拉特基尔的来信。)
  “我代表我的贫苦的乡亲向你们表示衷心的感谢,由于你们仁慈地使我们摆脱了不可避免地遇到的饥饿。这种义举使千万饥民免于死亡。迄今为止,他们靠着这个几乎已经民穷财尽的国家的努力而生活着——这种努力大大地超过了捐款,因为捐款已无能为力。的确,到目前为止少数人已经饿死,而街上遇到的面黄肌瘦的人们,可以证明他们离这个最后阶段亦已不远。有的人三天没有吃过一块面包,僵卧在床上等死,但是只要有一点点的补助金就能使他们得救,他们会慢慢地恢复知觉的。”(摘自李斯托威尔的来信。)
  “送来救济D.和F.两教区的五十英镑几乎已全部用罂。再过几天,三千人又将濒于饿死。”(摘自罗斯科门的来信。)
  “没有人比伊勒里坎居民更贫困的了。由于去年颗粒不收,剥夺了他们最必需的生活资料。他们只能靠吃草根和软体动物等东西来苟延残喘。他们每天集合数百人,去采集一顿少得可怜的午餐。看到这些贫病交迫的饥民,使人胆颤心惊。他们以感激的心情盼望各界人士慷慨捐输,在他们不幸的时刻救济他们。气摘自基拉尔尼的来信。)
  “如不立即救济,二千一百九十七人即将饿死。所剩粮食仅够六、七天之需。”(摘自塔尔伯特的来信。)
  aK.教区的八千个居民中,有一半已在真正地挨饿。呼吁救济的人数与日俱增1不幸的是,教区内没有一个富裕的人。(摘自麦奥的来信。)
  “我无法描写这些苦难的人们的可怜处境。许多人以草为生,他们从二十或二十五英里以外的海边把草措回来。在错绅会议上我们幕不到十英镑:需要的钱的数目很大。我还能添上五十英镑。但这也无济干事,因为需要维持四千个不幸的人的生活到收获湖。”(摘e加尔维的来信。)
  “疾病和饥饿每日异常猖獗,据我看来,只有上帝的帮助才能拯救我的一半的乡亲免于饿死。”(摘自科克的来信。)
  “再过几天,这些可怜虫将不能再做任何工作。有一个不幸的人前几星期在街头工作,星期六傍晚他还在工作,——当他今天(星期一)早晨起来,想出去工作的时候,他感到疲惫无力,他躺在地上就死了。在博菲已死去四人。如果四肢肿胀、面色苍白、脸颊瘦削、两眼下陷是死亡的先兆,那末死神不久将在这里找到大批的牺牲者。过去我经常看到贫困,但在这以前我从来还不知道什么叫饥饿。(掏自克利弗党的来信。)
  “我把自己亲眼目睹的可怕事情向委员会作了详细的叙述。要是不寄数千英镑到安奥和加尔维来,那末全部居民都将死去。我在到卡斯尔巴去的路上,遇到一群饿得半死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他们在寻找能使他们免于饿死的一小把食物。”(摘自大主教秋姆的来信。)
  他的另一封来信:“我用我的贫苦的人民的话来对你们说:‘上帝保佑你们的英国委员会。你们尽了一切的力量,来拯救我们免于饿死,’然而我怕这一切都无补于事。你们忠诚的秋姆。”
  我们毋需在这上面再补充什么话,以便引起比这些简单的报导所产生的更深刻的同情。我们只是要问。难道这一点还不够使你们对我们制度中的严重缺陷引起怀疑吗,我们要问,面对着这样的事实难道我们还能永远处在无知的迷梦中吗?我们能用老一套的规矩经常来安慰自己,说“世界上的一切事情自然而然地都会有个结局”吗,得到什么样的结局呢,显然,至少有五十万爱尔兰人几乎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结局,而且我们觉得,如果我们不改变我们的行为,那末我们大家都能得到这种结局l我们能够由于已经募到足够的款项使爱尔兰得以防止极端贫困而感到心安理得吗?我们能把由于过去极端贫困的状态而产生的罪想归于天命,并且确信目前的一切都已正常,而将来会更加好转吗?如果把我们不倦的注意力用于查明和消除这种贫困的原因,不是更正确吗,我们不是应当以此为目的,努力去寻找能纠正旧习惯和传统观点的新真理吗,如果在走向我们这个目的的道路上遇到什么困难,我们能半途而废吗?相反的,我们不是应该以无穷的精力力求达到这一目的,不管困难和舆论如何,不达到目的永不罢休吗,
  进行这种尝试,我们必须具有不屈不挠地走向目的地的精神,不管可能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怀着原有的坚强意志,力求达到目的。
  爱尔兰贫困的原因如下:从事生产劳动的爱尔兰人和英国人一样,由于分工的结果,注定都要替资本家工作。他们被剥夺了享有自己劳动产品的不可争辩的当然权利。只要你们把这个权利给予他们,他们将不需要在他们暂时困难的时刻给予捐款,也不需要你们的军队在他们中间维持治安和应有的秩序。我们说:把他们有充分权利得到的东西给他们吧Z他们所要的,只是应当属于他们的东西。我们要说:不要从他们手里夺取应当属于他们的庄稼,不要再掠夺和压迫他们,他们将永远不会奢求你们的博爱,也永远不会来破坏你们的安宁。然而徒然地叫富人不要压迫,这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和言语。我们要赶紧教会穷人,他们用什么方法才能使自己得到所希望的、要求的和渴望的东西——他们的劳动产品,对他们说来,这个损失是任何东西都不能代替的。
  爱尔兰以及英国的贫困还摆在我们眼前。我们能想像这个问题会随着时间而消失吗,会永远被人遗忘吗,不能,我们不能对它置之不理。我们对我们为之而奋斗的那些原则的价值知道得非常清楚,因此不能把它们忘掉。人们对这些原则的误解不会继续存在下去,既然它们不久即将为大家所理解,那未那时候大家都会奉行这些原则。现在我们再从报刊上引述一些有关这个问题的简讯。
  下面是从一八二二年八月四日出版的一家周刊上摘录下来的引文:
  “不知道内情的人未必会相信,在大陆的各个地方住着十万至十二万五千英国和爱尔兰的有产者。许多城市都被他们住满了。o公爵、S伯爵和F.伯爵在巴黎每年要花费自己的财产、亚可能是国家的财产十万英镑,他们在将近二万个不同阶级的英国居民中居于领导地位。”(《论侨民》。)这篇文章的其余部分指出了所提到的人和他们居住的地方——这些细节对我们没有意义。这些人不住在自己的庄园里,被认为是爱尔兰人巨大不幸的原因,因此我们需要谈一谈。
  现在清随便哪一个人,随便哪一个有时能考虑考虑问题的人,或者对人们的关系能稍微仔细地观察一下的人,来看一下这个报导吧:首先看事实,然后看它的结果。
  难道有人能得出这样的论点,认为人们不可以自由地到他们想去的任何地方去吗,难道自然界存在着这样的法则。使人们有义务必须留在他们的故乡吗?难道有这样的理由,要求富裕的人(他们只是生活过得好一点)必须跟他们偶然在这里第一次看到南光的那一块固定的土地结合在一起吗,然而大自然的美和艺术的美却是广泛地分布在全世界的,他们看得愈多,想看的愿望也就愈加强烈。难道在圣经上写着“你必须住在祖先的国家里”吗,莫非这是良心对人们的要求,
  如果离开祖国的习俗要受到指谪,那末这些人实在太不知道人的本性了,他们主张:人们(他们永远是爱自己的应这个问题上不应当按照自己喜欢的那样做,而要按照别人喜欢的那样做。然而这种习俗在一切自然法的原则中都能找到辩解的理由,因此这方面的争吵是多余的,没有意义的。
  现在我们来看看这件事情的一些非常简单的结果,这些结果是很容易说明的。爱尔兰人首先把自己的劳动产品全部拿出去,以便能够偿付地租,他们从这产品中拿到的钱也要交出去。结果是很明白的。由于留给他们的一部分只够维持他们的生活,因此一旦遇到歉收,他们实在就得饿死。这就是我们说明上述习俗没有过错和不应受到指谪的明显的结果。的确是这样,我们有充分把握地肯定:没有过错和不应当受到指谪的习俗产生了巨大罪恶这个事实,不可争辩地证明了罪恶的根源要深得多。我们至今把它看作原因的东西,只是另外一个原因的结果。
  我们并不否认,为特殊原因所引起的一些特定的事件可能构成例外,但是我们敢于提出下述论点作为普遍的原则,甚至对大家都是重要的原则:一个人把自己的财产搬到世界的任何地方,他的这个举动不可能对另一地方造成不公平。上面提到的那些人是依靠本质上不属于他们的财产而生活的。他们的生活所依靠的财产,实际上应当属于被环境势力所掠夺的生产阶级,他们赖以生活的财产是不属于他们的。他们没有创造这些财产,也没有给予任何补偿。请他们证明他们对这些财产有什么权利吧;这就是造成贫困的原因。如果他们依靠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而生活,那求他们不住在本国就根本不会造成危害。
  一个调查过爱尔兰贫民的就业情况并且因最近大灾荒而受议会任命的委员会,在总结报告中说:作为农村居民主食的马铃薯收成很坏,但是维持生活的其他食物并不缺乏。相反,谷物的收成根本够吃,谷物和燕麦粉的价格十分平稳。从五月到八月这个时期中,从爱尔兰某些歉收区运出的谷物为数甚多,大大地超过了在这段时期中输入的数量;而南部和西部的这些地区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范例:这些地区的居民忍受着贫困,而那里却有着多余的食物。处在贫困压迫下的农村居民的可嘉的忍耐心,在这里受到了尊敬和赞扬。因此可以说,一八二二年的灾害的产生,在较小的程度上是由于缺乏食物,而在较大程度上是由于缺乏购买食物的相应手段,或者换句话说,是由于人们找不到有利的工作。
  有一个在最近几年中到过爱尔兰的善于观察的苏格兰富农说,农村大部分居民生活的贫困程度,是他过去所想像不到的,因为不可能设想人们竟能在这样简陋的环境中过日子。在他们的板屋里未必有任何可以称为家具的东西。有些家庭里没有被子农民们给我看咸菜和一堆干草,他们就是穿着工作服睡在这堆干草上的。他们把吃马铃薯看作是一种极大的享受。大部分人只能喝水。
  “这个声明得到受委员会调查过的许多熟知情况的人的证实。他们的叙述不仅与大部分爱尔兰农村居民的这种凄惨的景况是一致的,而且他们还认为这种情况是由于居民遭到普遍失业而造成的。经调查证实。国内有些地区有一半居民没有工资收入,有些地区的比数还要大些。所有受到查问的熟知情况的人一致认为,农村居民的不安心理和破坏治安的现象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这个原因而产生的。在亚麻工业发达的克洛条基尔特和约克郡,从现在掌握的资料来看,秩序已经安定。在大规模生产纱线和出产亚麻的麦奥郡,社会治安没有遭到破坏。克里郡的一个男爵领地是最平安无事的;那里是工场手工业非常发达的唯一的一个地方。沃特弗德邻近地区一点也没有不安的迹象,因为那里的农村居民有着固定的劳动市场。相反,在科克地区由于大部分居民都没有工作,不久以前发生了非常可怕的破坏法律的行为,在很大程度上侵犯了所有权,恰巧委员会从一个杰出的土木工程师那里获悉了关于这些地区的情况,它给了居民许多开筑新路的工作,很快地就使国内的局势平静下来。做这个报告的委员自己又补充了一句:‘要是工程能够大大地扩大,那末它相信,居民就会停止发生骚乱。’如果除此以外更注意一下亚麻工业占优势的爱尔兰北部地区,那里与南部地区凄惨的境况相反,情况比较好和安静,那本委员会就必须承认,就业与和平之间,缺乏有益的工作与骚乱之间,有着直接的联系”。
  “委员会持有这样的意见,认为人民非常关心工作问题。南部和西部的农村居民为了寻找工作,在一年中有一定的时间要离开自己的住所。一八一九年被委员会查问过的土木工程师宁莫先生说,克利郡的成百上千个农民为了每天得到四便士的工资,都愿意到邻近的利默里克郡去当雇佣工人;委员会的一个委员指出,他知道克利郡有许多农民为了找寻工作而离开了自己的故乡,同时不管怎样低的工资,甚至每天两便士,——简单地说,只要足够给自己购买食物,以便在今后的二十四小时内能够继续生存,他们就什么工作都愿意做。大家都知道,在农民们能够找到包工工作的时候,他们都工作得精疲力尽,栽害了自己的健康。爱尔兰西南部被大西洋环绕的那些半岛上的居民,把海藻和石灰从海岸运送到深入国内数英里的地方。在山岭陡峭而没有铺好道路的地方,农民们用肩扛着这些肥料走两三英里。因此委员会感到自己有权作出结论,认为爱尔兰的农民一般都并不游手好闲和懒惰,而是非常愿意得到工作。”
  不幸的爱尔兰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委员会接着还告诉我们,“在向它建设的许多方案中间,罗伯特·欧文从纽拉拿克寄来的方案引起了舆论很大的注意,因此需要作专门的审查。关于这个方案大家谈了很久,它在爱尔兰引起了很大的兴趣,因此委员会认为自己有责任对它进行详细的研究,并清楚地分析它所根据的那些原则的意图。”经过详细研究以后的结果,这个方案没有被采纳。委员会“很愿意重视良好教育和从小养成循规蹈矩的习惯的成就,但必须在这样的条件下:即要有某种环境使人们能够摆脱他们的欲望和弱点,以便他们能够接受这些本身正确的原则;这是难以预见到的结果”。
  讨论这些委员会的意见并不是我们这里的任务,不过我们既然引用了这种主张,就不能不简单地给予回答:要求就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欧文先生的计划,要求就是他们对他的计划故意作出不正确的叙述。欧文的计划的最重要特点,在商业方面是要消除目前限制生产的情况,把生产者创造的财富给予生产者本人。在这方面,他的计划跟教育或从小养成循规蹈矩的习惯毫无共同之处。它跟人们的摆脱欲望和谬误毫无共同之处。这里所讲的,只是应当根据合作制原则给予人们工作。而当人们在这个原则上取得工作以前,亟需摆脱自己的欲望和谬误,以便任何人不管在联合王国的哪一个地区,不管他跟王国政府有怎样的关系,都能按照这个原则办事,至于工作本身的差别是非常多的,人们甚至无法完全知道。
  除了合作制原则以外,不可能有任何别的原则能够给予大家不受限制的就业。上面引述的对爱尔兰贫困的起源的看法是很糟糕的Z同样糟糕的是,从上面的说明中可以看出,在目前的商业制度下,不幸的爱尔兰人没有得到、也不可能得到任何的保障。
  如果我们看一下爱尔兰的现状,那末我们对于几乎在每一期周刊上在《可怕的事件》、《野蛮的凶手》、《恶毒的暴行》等标题下看到的描写,就不会感到任何的惊奇。可惊奇的倒是这样的事件太少了!
  现在我们来谈谈本题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这篇文章的前面已经证明,由于目前的社会制度,生产阶级丧失了自己的五分之四的劳动产品。现在我们要问,社会的下层阶层的地位将会怎样,那些为了找到工作而不惜从事一切冒险举动的人们的地位将会怎样?对于那些只有依靠富人的慈悲才能免于饿死的人,人类的头脑能想出什么方法来维持他们的生活呢?我们要问,下产阶级一旦能够找到一种方法,它的地位将会变得怎样——为了什么,要创造怎样的奇迹,赫刺克勒斯的勋业吗?不只是要让有益的工人本身有可能使用他们创造的财产,使他们有可能把自己不需要的部分劳动产品去调换对他们适用的等价的东西——同时从他们那里只扣除必须用于抵补管理、领导、监督和分配工作的费用。这就是我们所盼望的改革。改革必须这样开始:不实现这个原则,任何其他的改革都一文不值;这个改革的最初的成绩将是:由于人们的劳动使财富增加的结果,社会上的劳动阶级会直接处在比现在的上层商人阶级更好的地位l我们保证(不怕反驳,也不怕那些惯于对超出他们狭隘眼界的一切东西加以讥笑的人们的讽刺),那时候英国的劳动生产力将达到这样的高度,每一个人,甚至在英国土地上混日子的最贫穷的乞丐,都能直接拥有大部分生活必须品,而且生活过得十分愉快,像一八一二年(参阅上面的图表)一个包括仆人在内的十日之家有四百英镑的收入一样。为了取得这些收入,他一天只需要从事数小时有益的适度劳动。这不会成为他的负担,却能使他伪身体强壮起来,并且使工作完毕以后的合理的娱乐变得更加愉快。
  这不是狂热的幻想,而是明显的、简单的事实,像二二得四一样明白。上面引述的(参阅图表)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妇女和每一个儿童的收入是十一英镑,他们的劳动(包括一切有益劳动和无益劳动)产品是五十四英镑,其中给国家的四分之一的产品已经扣除,充作政府的支出和企业的管理费。
  现在我们要问:如果能够使劳动阶级达到这样的地位——这不仅可能,而且是很容易的——那末我们所处的世界将会变得怎样呢,我们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还需要把武器放在身旁,以防半夜里有人抢劫吗,到那时候,我们的街道上还会充满小偷,我们的监狱里还会充满骗子吗,还会有人求乞和有人布施吗,总而言之,还可能假定有人会采取各种犯罪和暴力的手段,费极大的困难和冒着生命的危险来取得财产吗?这种财产只要他们参加工作就能毫不费力地得到,而且工作不仅能给予他们财富,还能给予他们乐趣。我们的回答是:人们的幸福掌握在他们自己手中,但不是在个别人的手中,而是在集体手中。我们的回答是:在使用财产和分配劳动产品中人们利益的对立是一切贫困的原因。我们的回答是:利益的一致能消除一切贫困及其许多后果,而这些后果加在一起,会使人类失去能使生活变得有价值的一切东西。我们的回答是:在实现这个原则的道路上没有任何不可克服的困难,相反,人类的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它的实行,或者甚至推迟它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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